• 注册
  • 查看作者
    • 想起节日“二月二”

             二月二,龙抬头。现在只记得龙抬头,是个好日子。至于什么“炒蝎子爪”。跟个疯子一样满学校乱串的事情还记得,父母忙于农务。没有那么多时间炒什么食品。但是记得父亲还是在我矛盾而有苦痛的表情中不情愿炒糊了一些豆子。这豆子炒的糊了,别人都不喜欢吃。我倒不觉得怎么样,就是受不了别人对我的指责。总算有人给我炒豆子,不用让大家觉得我像个另类。这玩意老是让我想起自己以前抹在破棉袄上的鼻子疙粑。舔一舔,还咸滋滋的。有时候会出现甜味。这一直是个谜!为什么还会有甜味。棉花里面有糖化了?直到后来我看到了棉花糖,这是种什么玩意,太甜了,没有咸味!没有鼻子疙粑。

              之所以会想过二月二是因为我喜欢过年。二月二是个节日。跟过年一样是很让我怀念的日子。过这个节,父母会起早抽出一点时间来。把灶底的会扒出来放在簸箕里。用灶灰在院里还有大门口绘一幅画出来。灰就是用来勾勒线条的。是一个个圆圈内外相套,还有一架梯子从中心圆通往最外面的圆。中心是梯子窄的一端。另一端是宽的一端。说是一个囤,盛粮食的囤,寓意丰收。

           同学们的炒豆子很好吃。我的基本没人吃。糊了吧唧,跟我袄上的鼻子疙粑一样,只能我自己吃了。大家换着吃。我就去吃别人的,也不错。某些人的父母就是很手巧,也很有耐心。做的豆子很好吃。到不了中午老师就让同学们提前放学回家了。因为吃豆子吃的,都渴坏了。老师把烧好的开水放在一个铁瓢里。让同学们挨个喝点。然后再坚持一会就提前放学。等铁瓢轮到我喝的时候,我总是很烦恼。因为我不想喝别人嘴唇碰过的东西。老师看我不愿喝就说我嫌别人脏。其实还真是那样。我真是个奇怪的人。自己棉袄袖子上鼻子疙粑都能吃。确不愿意喝一口这么干净的水。那个铁瓢是雪花铁做的。像个小铁盆,瓢把与瓢身的链接处的铆钉早已锈迹斑斑。这绣迹像极了又黑又大的鼻子疙粑,我倒不是因为这个不喝老师给的水,是因为我嫌弃其他同学喝过。鼻子疙粑真是无处不在,但这不是快乐的源泉也不是疼痛的根源。

              至于在这一天理发我倒是听说过。想也是为了讨个好彩头。就像跟孩子起小名一样。我从来没有在这一天理过发。事实上,我根本不喜欢理发。我的头上还因此而生过虱子,也许是因为虱子喜欢鼻子疙粑。一个小小的外观改变就会使我内心无比忧郁。理发铺里的杂志、书本。永远都是情与色的代名词。一下就可以翻到最想看的那几叶。而且那几叶都被摸的包浆了,像一个扁平的鼻子疙粑。

              我知道某些人是故作单纯的说自己蹲在理发店门口看鬼故事。哪有什么鬼故事?只不过是为了掩盖他内心的成长。还有他身体的新陈代谢!

           一天到晚装来装去,你又没看见鬼怪。看见再吹牛不迟。

    • 1
    • 0
    • 0
    • 86
    • 望山人

      请登录之后再进行评论

      登录
    • 投稿
    • 任务
    • 风格偏好设置
    • 单栏布局 侧栏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