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怪我年少幼稚,不懂什么是分别。狠我懵懂无知,不知什么是永别
那天,教室的窗外下起了雨,母亲把我接走了。说父亲走了,走了?去哪了啊。母亲接不上我的话。选择了沉默。那年我一年级。
冷冷的冰馆,躺着父亲,透明的盖子,父亲的脸。雨还在下,雨滴划过了窗外,泪水划过了脸颊。
母亲拉过我的手。将一沓粗糙的纸放在我手上。
“给爸爸烧点纸。”我也不问为什么了,觉得心压的难受。就默默地一张一张烧着纸。虽年幼,但我知道,父亲不会醒了就坐在他的身边,挺好的,挺好的……灰烬飘到了我的头上。
不合身的麻衣,不合脚的麻鞋。找不见父亲了。亲人着上了白衣,系上了白带。父亲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盒子,那么小,那么小。妈妈抱着爸爸。
最随大队伍走,走进一条小路。父亲被褐色的黄土盖上了。我衣袋中装着石子 走一段,丢一个就这样,反反复复。幻想着父亲寻着我留下的痕迹,找到回家的路
儿时的幻想罢了。
大火烧了一座跟我一样高的纸房子。
“爸爸不是已经缩小到盒子里了”
“爸爸一个人住,不会害怕吗?”
长大了自己的爸爸在那座山上,那时大厅里白花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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