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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瓜田李下(连载)

         

            瓜田李下

           (二)

      本来感到假冒警察心里就有点忐忑,开弓没有回头箭,且收到了好的效果硬撑下去,客气的给了村长一个软钉子:“我们原想直接去派出所报案,老伯说找村里能解决问题,只好劳驾村长哒喽。”

      “呵呵,哪里!在这儿出了事,是我们治安工作没做好,理应负责么,只是这龟儿子现在不知在哪个疙瘩窝着。”他庆幸没有报案,心里想着:若来头大他还非得跌倒了爬不起来哩,只觉心里虚虚的乎谄媚的热呼,客套的应承着。

      “哼!他还能去哪哩,不是赌博打牌就是去找小姐哒,就这两地方喽。”老头塌着面孔愤愤的,心里却讨厌村长的虚情:娘的,屄嘴讲得乖,晓得有点来头就怕掉乌纱帽喽,拿老子的西瓜巴结上面白纸条都打了一叠。

      村长着了急:“那就赶紧走吧,去迟了钱花掉哒,你杀他无肉,刮他无皮就干瞪眼哩。”

      我俩一听心里更急:“此去有多远呀!”赶忙问道。

      “噢,不远的,就在镇上呐,十多里路程呗,开车打个屁的功夫就到了。”村长回道。心一急我车子开得很猛。不一会儿,在老头和村长的引导下,串了个赌场,有人说:他腰里夹着个黑挎包很神气的在这儿亮过相,牛屁喧天说:过一会儿了再来要夜战巴洲,好好的玩个通宵哩。猜测他小子一定是在哪儿发了财。回到车上村长和老头一合计,估计他娘的找小姐了。那种鬼地方老头可找不着花水了,村长的可有点熟络,着先往哪里去?一个熟悉的身影滑过的眼帘,他推开车门一个箭步蹦了去,几步挤过行人拉着一个人返了回来。那人三十来岁,生得倒还不难看,只觉不是个正经人,鼻子眼睛在脸上皱成一堆,笑得贼兮兮的。村长指着我俩诈唬地敲打他:“这俩位警官,是上面下来办案的……”那人听得,故作正经的脸上立现惧色,急忙道:“王村长,村长,不知把我找来为么事呀,我我,可没做什么坏事呐……”

      村长一脸严肃地道:“呵呵,没做坏事你紧张什么呐,就问你个事儿,不许撒谎喽,欺骗领导也是犯罪呀,晓得么?”

      那小子惶恐的睃了我们一眼,一个劲儿地点着头:“嗯,嗯!你问吧,只要我晓得的都告诉你们。

      哼!菜皮(那流子)在哪儿?”村长直视着他的眼睛

      他闪过目光回道:“他呀,那王八蛋多半在赌牌呗。”

      “哦,赌场过了,没有!还有什么出眼地方?

      “嗯嗯……”他有点为难了,以为是抓嫖的,把光畏缩的睃向我俩欲言又止,我宽容地道:“噢,不要怕,我们另外事找他喽。”村长又给了他一个威严的眼色。

      他稍作犹豫:“好吧,我带你们去,但我只在车上指给你们喽,日后我还要在这儿混日子的哩。

      在他的指引下,我们把车停在不远处,只见一个光鲜门面的前厅里。几个打扮妖冶的年轻女人围坐在沙发上嘻闹着。眼睛却溜向街,捉住来往行人的目光,騒首弄姿的做出十二分的媚态,眉目传情撩拨着频频招手。老头和方文留在了车上,那指路的小子早已夹紧屁眼开溜了,我和村长进入里面找人。还离很远那些女人就抛着媚眼立身恭迎,把我们当做了嫖客。一进门就被几个小围攻上来亲热地拉扯着,我因吃多了西瓜早已内急要放线,挣脱了她们找厕所。她们不怀好意的嘻笑着指点:“啊,那边!嘻嘻,帅哥快来喽,小妹等着你呐!

      我沿着一排房间的巷道直通过去,就听得两厢肆无忌惮的男女嘻闹。当我推开尽头的厕所,就见一女人不慌不忙的在内清理擦。一见我撞入神色惊异,便媚态十足的盯着嘻笑“嘻嘻,哪儿来的帅哥呀,找我么毫无羞态地挑逗着“哥,我等着你!一定来呀。”我浑身沸燃,待那贱人嘻哈着走后,只觉小弟弟涨涨的半天尿不出。拉开门出来又与一婊子撞了个满怀,胸部两个凶器颤巍巍的令人销魂……哼!这些贱人也太猖狂了,我他妈的有点误入了:秦淮河烟花柳巷的感觉。

      到得前厅,就见村长脸儿红红的与女人们闹得正浓。见我到来尴尬的脸上瞬间换了付正经面孔介绍“姐们,别闹了,这可是警察来办案的呀,快叫你们老板出来吧!”听得是警察倒挺管用的,一个个禁了声,须臾间老鼠似的溜得没。老娘从里面闻声慌张而出,我丢给村长一个眼色,村长会意的跟老板娘咬着耳朵。老板娘脸露惊愕偷睨了我一眼,满脸堆笑的连连点头应答着,我们跟着她来到二楼雅间,就见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和两个穿得很露的女人,放肆的嘻闹着喝酒调情。那男人一见村长就傻了眼,心里捉摸不透地骂道:这狗娘的怎么就找到这儿来了啦?

      村长见面挖苦着:“呦,左拥右抱呐,做皇帝了哟。”我一眼便瞥见了放在桌旁床上的挎包,心里就砰砰直跳,担心着里面重要的依据丢失。那小子还没醒过神来,村长指着我道:“哦,晓得他是干什么的吗?”那小子转着眼珠呆愣着我。“他是上面公安局来办案的,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老虎嘴里拔牙,偷到他们头上来了。”

      “我我,没偷他什么……”一听是公安局的,想到挨警察整的滋味慌了神,嘴巴打了结。我瞄了一眼床头那包,他慌乱了,自知无法抵赖,眼珠象被风刮了,虚脱脱地没了着落。两个女人早已花容失色的在慌乱中抽身溜掉了。

      村长继续道:“哼!你他妈的龟儿子想抵赖么,警车就在下面等着你,卖瓜的王老头也在下面为你做证哩,在瓜地里他看着你溜进瓜棚,赶快把那提包一样东西不少的老实交出来?”

      我见火侯已到,盯着那皮包道:“嘿嘿,你信不信,我把你送进监狱这一辈子就别想出来了。”这话紧了他的屁眼,两腿就软糯下去跪求着:“我,我混蛋,包在,在那儿,我……”

      “我什么,说!”我深恐里面丢了什么,着急地问道。

      “我就花了两百块钱,其它东西动过。

      嗬嗬,算你走运没有动里面东西,不然可要恭喜你吃牢饭了。”村长恐吓着

      “我见里面有票据银行卡,但对于我没有用,只留着让他们用钱赎取。

      “呵呵,想得倒美呐,日后还想敲诈哩,你狗日的脑子灵泛着嘞。”我清理了一下包,大致感觉没丢什么,但里面具体的东西要方文才能认可,我和村长交换了一下眼色。村长对菜皮吼道:“龟儿子,走吧!”他吸溜着鼻子,浑身颤抖着小心地问道:“去,去哪儿呐。”

      “嘿嘿,去你该去的地方呗,你还想在这儿当皇帝呀!”一听此话他吓慌了,身子抖得更厉害了,脸上不觉沾满了泪花。我在心里感到好笑,这警察当得还真管用,放松语气对他道:“你别怕,下去验证一下呗,只要包里面的东西没丢失,我们不会为难你,现在的牢饭也不是随便吃得到的哩。”

      方文和老头正等得焦急,见我们带着菜皮来了,悬着的心放进了胸腔。到得车里方文打开皮包,里面只少了两百来块钱,其它东西不缺,总算心里落了实。我俩首先把感激的目光投向了卖瓜的老王头,再客气的感谢着村长。我们把他两送到村子里时已是夕阳无限好,只得在县城落宿了。至于那两百元钱我不能好事了他,吓唬着那流氓道:“限三天内你把钱交给老伯,我们回程时在他那儿取。”我给老头暗丢了个眼色,也算是对他的回报。(2700)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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