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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心路异途(中篇连载)

                    心路异途

        (三)

      共鸣来自心灵相通,融于两情相悦,辛文轻叹一声:哎,这些年来不知怎么的,社会上冒出许多这样那样的信仰,圈子,其中最顽强影响较大的要算法轮功了。即而又由基督生多种形式的仪式……政府在这方面没少费功夫,推行了多样的科技宣传,也采取过强硬的行政手段,正式宣布取缔邪教组织。而他们又改头换面的另搞一套。殊不知这些小儿科的玩意儿最终还是害了自己。 想到这些社会现象,他脑子里冒出蓝芸由基督教起始,不知从什么时候信仰转化为是全灵教义,在没有任何史实考证的依椐下,宣传长寿永生。而以这些荒诞信条为理念核心的虚幻升化,略有知识的人都知道,神学的本因就是起源于基督耶稣,而在几千年的中国发展史中,传统的信仰只有佛教,道教。佛道教条的主旨是;劝人为善不忘宗祠,宣扬恶有恶报,善有善报,在生行善修来世。  

      梅香诚悦地附和着:“哼,共和国成立那天起就破除迷信,破到科学发达的今天还花样百出,前些年还有什么鹤翔功,各式门派的气功。这样的功,那样的教,此起彼落弄得人们眼花燎乱,思想混乱。

      在他凝重的点头中,她似受到了鼓励,脸上有了些激动,柔和地睨了他一眼继续道:“哼,搞得我们农村也不得安宁,原本勤劳顾家的善良男女丢掉田园庄稼一茬茬的往外跑,去传播他们么得影形也没有的狗屁信仰,发展信徒。好似俺们这些不信那一套的反而守旧落了伍,跟不时代的步伐了。在这些空洞盲目祟拜的追求下,使得许多家庭摔盆砸碗的拳脚不断,伤了感情,耗了精神,损失了财物,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还自以为坚强不知悔醒哩。”她激动得脸颊微红两眼放光,两人的话题终于接了轨。他憋在心里的愁绪烦闷总算遇到了知音,找到了发泄点,正冲动着想一解胸愁全盘托出。

      猛一激,感觉家丑不可外扬,上次和她闲聊险些失口。想到了个人利益关系,不得不关闭心中的忿然。他遮掩着把目光转向时钟,一见已四点多了,没想到心思对路话板密,吃惊着两个多小时眨眼就过去了。不由想到了;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的俗语。由‘酒’心里一动,已到晚餐时间了,何不邀她在不远处的酒店里来个;酒逢知已续衷肠呢?他心惧着这个时候回家面对寂寞……想法一冒头,就觉有点怪怪的,毕竟他们的关系还没到那种吃饭喝酒的程度,她若不给面子岂不尴尬,但他不愿放弃这个荒唐的念头,半真半假玩笑着投石问路道:“哦,你忙么?已近晚餐的时候了……”

      她没回过神来,以为他要回家了:“哦,看我啰嗦起来就没完,耽误你回家了吧?”

      “不,是,我是说……”没想到她会误会,心急便语不连贯,目光也有些躲闪:“我是说,今天谈得投心,想邀请你找个小店喝一杯,不知意下如何。”

      “啊,那……”她一愣,眸子里有些迷离,旋即表情甜美地眯着:“啊,是这样呀,我倒巴不得哩,只是要老板破费合适吗?”不知怎的,他做东的反倒显出几分窘迫,瞬间也就随意了。她感觉出他的实诚,调侃着应允道:“好吧,陪老板喝一杯,但……”

      他困惑地道:“啊,但什么呐?说吧!”只要她不拒绝什么都行。

      她戏谑着:“别把我当三陪小姐啊!”

      他在心里嘘了口气,宽松愉悦地笑了:“我可没办什么培(陪)训班喔,还三培呢!”两人相视一笑,目光在空间对接,瞬间闪开了。

      当他们谦让着在一家卫生较好的中档餐厅坐下后。不知怎的两人的关系有了点儿紧张,没了书店无所顾及的融和了,目光在尴尬中不自然的闪避着。突然她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街头闪过,急忙喊道:“牛牯!”那叫牛牯的似乎听得喊叫走得更快了,她毫不犹疑地扯身追了过去。他不知发生了什么?心里敲着鼓,真有带小姐来陪酒的惶惶不安。不由也紧张的跟了出去,他站在店门口见她和那男人时争时吵的闹得激烈,看情景感觉是非常熟悉的人,他想:不会是她男人呗?心里忐忑地猜测着。最后见那男人挣脱她的拉扯扬长而去,听得她追着背影喊道:“牛牯!你个狗东西,不赶紧回去有你后悔的哩!”她盯着背影怒视片刻,无奈的回转店堂奔到酒橱拎了一瓶酒,睹气的把酒往桌上一顿道:“哼,狗日的!这世道真他娘的翻天了,喝!今而和老板好好的喝,眼见人尽醉,何忍我独醒。只有醉眼看这世道才不会闪眼哩。”

      她绷着脸不知来的哪股邪气。辛文奇怪着,怎么还没开喝就有醉意了哩?他嘿嘿地笑着自我解嘲:“唉,我这人傻气了,邀你喝酒还要你卖酒呢?”她给他个沉默的讪笑,拧开酒瓶把两个杯子斟满,道:“下次请我再喝一次就得了,来,干杯!”豪气地一仰脖子,示范着把杯子亮了个底朝天。辛文只得照样陪同,但心里惊异,不知刚才那一幕究竟是怎么回事,那男人对她的刺激好似很大,他担心以酒浇愁醉坏身子,小心地试探着问道:“哦,刚才那汉子……”

      她睨了他一眼:“不是个东西!”说着第二杯又满上了,他牵强的陪着她连干三杯后,她脸现桃红才略显平和,歉意地叹口气。

      “唉!那男人是我表姐的老公,出去一年多时间了,前段听得有人说他死在外面了,弄得我那表姐要不是族亲们劝着,还要伤心着痴情出去找他哩,后来在不甘中散发了许多寻人启事,发微信贴子找他个没良心的龟儿子,真他娘的猪狗不如的东西!

      “哦,他为什么要在外面漂哩?怎就不和家中联系呢!”

      “还能为什么?传他娘的鬼教呗!丢下田地抛家弃子,离家一年多了没个影儿,传说他死在外面了,今而我还以为碰到鬼哒哩。好不容易撞上他个砍脑壳的,劝他回家去看看,又被那没良心的家伙推说忙得很挣脱跑掉了。狗娘养的,被什么东西鬼迷了心窍,这样的人若如真能长寿,岂不成了千年的祸害呀?世上还有公理吗?他不在外面短命就烧高香了,今见了他和表姐还讲不得哩,让她死了那份心还清静些。”

      “啊,这怪事还多着哩,你表姐怎就遇到上这么个糟心奇葩男人,遭孽呀!”他原疑是她丈夫,虽然悬空的心放下了,心里又冒出蓝芸,不觉扰得他心思沉沉的。

      她沉闷地瞅了他一眼:“唉,怎么说哩,他原本也是个好男人呀,勤快顾家,把个小家弄得慰慰贴贴,在村子里是数一数二的好男人呢!真不知他鬼娘的吃错了什么药,什么鬼迷了他的心,说变就变,变得这般没心,没肺,没人性了。这世道呀还真会改变人呢!一个个的神化自己蒙骗他人,鬼话连篇弄得你颠三倒四的。”接着她讲了现在农村里荒着田,闲着的人扎堆多,乡里许多像他这样长年在外面跑的人,里面还有吃官饭的哩,他们走到哪儿吃到哪儿,听得还有甘心献的女人陪他们睡觉哩……

      此时,她姣好的眉目已被酒精熏染得半醉半嗔更生动了,醉红的眼眸温热出些许暧昧,调侃地钭睨着他道:“女人不管在什么时代,即是祸水又是受害者。男人掉进温柔的魔窟里能不晕头吗?狗娘养的!贱男淫女!我就不信他会有好报。”没想到一语成谶竟被她说中了。他俩在悲情的感叹中,逐觉灯晃光摇,在夜色朦胧里渐入醉意……   (2662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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