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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o see the past

            跳动的火星快要烧到手指,我将它放入水中,熄灭,下沉。将最后一口白烟吐出,我站起来打开房门,“或许我该多穿一件衣服”,虽然这样想着,我还是在往外挪动。

      我习惯性的擦了擦眼睛,往天上看去,几颗明亮的细点缀在黑的深邃的,天空中。嗷,你说那是宇宙。咱看到的是同一个东西吗,我说是,你说不是。你说你看到了庞大的宇宙,看到了无边的的黑暗,看到了充斥在真空中的暗物质,看到了两颗明亮行星之间的物理距离。你激动得满脸通红,跟我讲着宇宙的起源和宿命,在我眼前推演着行星轨迹和人类的未来。片刻,你带着我找了片干净的草地坐下来,闭着眼睛回味着刚刚的“演讲”,对着我说,“看看这精确又巧合的宇宙充斥着数学物理,真不愧是上帝的杰作!”。我躺下了,草尖上的水珠浸湿了后背,我说,是啊。
            你瞥了瞥我,眼神中闪过一丝怜悯,随即又把脸朝向宇宙,回到了激动而又轻浮的神情,“那你觉得看到的该是什么”。我把头偏向一边,说,“我就只是看得到天空,偶尔会错把路灯的光当作月光”。
            “或许我得先回去穿件衣服”,我撑着手站起来,冷风吹在打湿的后背上让我不得不加快脚步。你猛的站起来,故作生气的质问我,“你觉得我讲得没意思?知道为什么你们这些人活得这么悲哀吗,你们只愿意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宇宙多么美好,思考多么美好,你们都只愿意封闭自己,你们……你们都活该!…….”我转过头,对着恼羞成怒的你笑了笑,说,“早些回去吧,别着凉了”。
            我站在门前,转动着生锈的钥匙,突然,我愣了愣,不禁打了个寒颤,不过还是很快推门进去了。
            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在草地上做着跟你一样的事情,拉着另一个人高谈论阔着自己的见解。我在梦里很像我,但不是我,比我年轻。可是我看不清楚梦里对方的脸,在最后他执意要回去穿衣服,我变得烦躁,变得愤怒,血液涌上头来,我大发脾气。他朝我苦笑。
            醒来的时候满头大汗,我擦擦眼睛,明白了一切。
            或许是我身体差了,需要加件衣服,也或许是这个世界变冷了,需要给世界加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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