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的秋雨是否来迟或早来,于我也不再是关心在意的事。
簌簌冷风吹斜来自天上的珊珊来客,在泥土上沙沙奏着小弦;轻抚所剩无多的好时节。虫蛀过的甜果飘着果香向下落。
只不过它的娇羞转而便被这风这雨敲打这泥土所升腾起的雾气掩盖了。
塘边蛇蛙也出来观望头顶狼狈焦急的飞鸟。只有这时它们才占领绝对上风,悠悠地摆出胜利姿态。
一切都将成为新的。
灰棕色的泥土默默承受这出闹剧,等这场秋雨过,只有它被挖出浅卧的石,变得谁也不再认识。
远了,远了。灰蓝色的天远了。
轻轻奏起的哀伤也远了。我不知那场刚好的秋雨去了何处。只清楚,天,会随着微冷的风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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