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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都如何回忆我

      终章

      那些故事,大概就是我二十五岁以前的能记得很清楚的故事了,其他的,我有些记不清了,比如曾经在江苏的工厂里有一个嘴角带着胎记的姑娘,笑起来总让人如沐春风,说话声音软软糯糯,可惜自始至终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没有让她记得我。或许她记得,谁又知道呢,已经很久没有再故地重游,不知道她现在还好不好。

       

      其实这些故事,有些甚至都不能算是故事,或许可以当做日记来看,我把他们拼凑在一起,写出来给你们看,讲出来,给你们听。

       

      这些故事没有太多字数,或许连你们的共鸣都无法引起。这些故事跟随我到二十五岁,我才决定把它写出来,在我的脑海里反反复复,无数个日夜,我很荣幸,可以把他讲出来,给你看一看。

       

      去过了很多地方,从东到西,从南到北,中国所有美好的地方我曾经都想要去过,只是不知道是否还有机会。

       

      我并不是个酒鬼,却总会无时无刻的带着酒,或许在商店里买着,然后带着,喝着,我希望有一天,可以碰见一个人,他会对我说,“别走了,包很重,腿很疼,江湖路远,咱们先一醉方休。”

       

      无声的夜,清冷的月光,曾经回乡的路旁开满野草,泥泞满地,我走在那条小道上,身边过去的都是曾经的人,一闪而逝。

       

      我酒量不好,所以酩酊大醉,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琴毕丽格双腿伸展,我就躺在她的腿上,柔软舒适。

       

      她和我挥手告别,就在漫天大雪里,脚踩在雪地上吱呀的声音,眼膜了我们的告别,我很想告诉她,“对不起。”但却无法说出口,大雪遮盖我们站着的身影,她在外面,我在里面,我回乡,她也回乡。

       

      其实我从没有奢望过,自己会被一个人坚定的选择,我本就是一个喜欢摆烂,又好吃懒做的普通人,我长的不好,普通人的样子,我很穷,穷到连吉他也没有,我唱歌时手打着拍子,在冬天里手心通红,麻木僵硬。

       

      朋友问我,有没有真心实意的喜欢过一个女孩子。

       

      我说没有。我不明白什么是喜欢,我觉得我对她好,或许她不需要,可我还是觉得我对她好。这是爱情吗?不,这不是,所以我从不奢望有人会坚定的选择我,因为我自己已经无法坚定的选择别人。

       

      天空中的阳光格外温暖,我看见远方的风景渐渐渺小,从目光中消失。我们总是生活在各种各样的离别中,我们希冀有一场盛大的欢送,可事实上除了漫天枯萎的灌木,并没有任何离别的重大仪式。

       

      我们慢慢的长大,开始接受所有的委屈,我们从安慰自己,最后变成“劝进更进一杯酒”,我们有故人,却是再天南海北,我们在天南海北交朋友,最后再把他们放回到天南海北,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妙,我们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们活着,我们毫无痕迹,可我们一样坚强,还是不懈的活着,我们相信自己,我们确认自己会更加坚强,我们肯定自己会有出路,我们对此,永不怀疑。

       

      如果你看到了这里,那么我很感谢,我感谢各位能够如此陪伴我,这些故事承载了我许久的青春,我用文字记载它,密密麻麻的笔记本都被扔进了回忆的车厢,我又不厌其烦的将它拿了出来,谢谢你们的陪伴。

       

      故事里有许多姑娘,她们都活在我的记忆力,我希望过有这样一个女人,可以和我一起生活,我们热爱,我们腻歪,我们在一起努力。

       

      这应当算是一个梦想,一个不算很小的梦想。如果一切顺利,那我或许会梦想成真。如果不那么顺利呢?如果不顺利的话,那我就养一条狗,一定是她喜欢的品种,然后我们去走遍没有去过的江湖。

       

      如果我遇见你,请一定和我喝杯酒,祝愿你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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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站在废墟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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