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时千。
是一家陶瓷店的老板,经营着祖辈从嘉庆年间传下来的一座瓷窑。
我守着我的一方土地,陪伴着陪伴了我小半辈子的祖父祖母。
我爱着一个男人,他叫江起檐。
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温柔到极致。
他高挑白净,黑短发白球鞋,神情懒散缱卷,左手食指与中指间总夹着支烟。
我与他的第一次见面,是在悠长寂静的窄巷里。他左臂挂着西服外套工作服,薄唇抵烟,一手掀开门帘一脚踏进门槛,寻找着什么。
看到我手中正在煮的米酒,他略作思量,淡淡地开口:“姑娘打烊了吗?打点酒吧。”
声音很好听,干净清朗。
我慢慢抬头:“对不起先生,不卖外地人酒。”
他闻言愣了愣,随即低头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是外地人?”
我放下手中的煮酒工具,抬头看他:“当地人都知道我不是这儿的老板。”
话音刚落,内屋帘子掀起,年过古稀的老人从内屋走出来,笑着问
:“小伙子买酒?我这小侄孙没和你讲清楚,这当地人啊没人不知道这酒馆是我开的,她倒好,以为自个儿多出名!”
他把唇边的烟拿下,拢在手中。
我详怒嗔了一眼姨祖父,走出座位去扶。
他闻言也不做多纠缠,礼貌告辞。“本是路过闻见酒香,想小酌一杯,既然老先生不卖,那我先告辞。”言罢抬脚走出店门。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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