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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痴情的少年啊,忘了吧.[灿丧]

      本人稻米呀,会写一些小随笔,微小说,可能一个多月后会开一本连载小说,是盗墓笔记衍生.本人原创,未经本人同意不得转载.

      阳光被层层叠叠的树叶过滤,漏到他身上变成了淡淡的圆圆的轻轻摇曳的光晕,小巧的耳钉晃出点点银光.暖暖的阳光仿佛给他周身渡了一身金光把他装饰宛如神柢一般,一阵微风吹过,夹杂着些许碎叶以及尘土.刘丧拉了拉帽檐,继续走着.动作之轻,如不染尘世的,隐于世间的高人.

      良久,他停了下来,望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响,他从风衣口袋拿出一张皱皱的纸,上面的字迹凌乱,纸上面还有着已经干了的血迹,因为已经泛黑,用指尖轻轻触碰便已经掉了下来.

      “你哥还活着,现在叫汪灿,我只是帮他保护你一段时间.如果见到他了请让他亲手给我立座坟墓,还有我不叫江……..”后面进没有了,留下的只是长长的墨水痕迹和划痕.应该是写的时候遇到了什么变故.

      树梢上立着两只画眉鸟,饶有兴趣的用着绿豆般的眼睛注视着树下的人,刘丧叹了口气,将纸仔细的收好,继续向西南走去.那两只画眉鸟从树梢飞下来,落在刘丧刚才站在的地方,用金黄的爪子,挠来挠去但什么也没发现,两只画眉鸟似乎有些不甘,跟在刘丧的身后.

      刘丧折了一节大拇指粗的树枝拄着,当作拐杖.到了山顶,视野也空旷起来,从这里向下看去能看见整个残破不堪的村子,村中的肮脏,邪恶,虚假一览无余.最引人注目的是村子的西北角有一座烧毁的房子

      小时候,那个'光鲜亮丽'的女人带来了,一个男孩,从那天开始,他就生活在谩骂,侮辱的生活中,他的亲生父亲,从一开始的不闻不问,后来加入了'施暴'的队伍.

      幸好,还有哥哥,他每次挨打哥哥在的时候,会挡在他身前,哥哥不在时他就躲在山顶上,但每次哥哥会来都会找到他,哥哥会给他一块糖,那是他吃过最甜的糖了.但是有一天,父亲对哥哥出奇的好,原来只是为了卖个好价钱,后来哥哥被带着灰色帽子的男人带走了,他想拉住哥哥,却被父亲打在一边.

      很久以后,在他不在家的时候,房子着了火,他的父亲与他的'母亲'一家都被烧死了,他知道是谁,他藏起了那个,带血的布角.

      所有人都说是他烧的,他有时也会辩解,后来,他便不会理会这些声音了,因为所有人在同一个高度随意捏造事实,当人数足够多的时候,那么他们捏造的事实就会变成所谓的真相,即使当事人什么也没做也是百口莫辩.

      '阿丧!'稚嫩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刘丧身子一僵,随后闻声看去,看见一个男孩,朝这里招手刘丧红了眼眶,男孩好似没看见刘丧一样,直直从刘丧身边路过,向一个瘦小的男孩走去,两人长的非常相似,男孩摸了摸瘦小男孩的头,'别怕,哥一直在,保护你'说着往瘦小的男孩手里塞了一颗糖,瘦小男孩眼泪还在脸上挂着,却笑了起来.男孩帮弟弟擦干了眼泪,搂着他,坐在石头上,就坐着.望着山下的罪恶.


      刘丧回过神时,已经泪流满面,他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不出还难看的笑.

      '一直保护我吗?哥'他胡乱的擦了擦眼泪.喃喃自语道.坐在两个男孩坐过的石头上,心中酸的一塌糊涂,好像心中最软的地方,被小刀剌了一道道的口子,浇上醋一样.那是一种从来没有的感觉,他希望再见哥一面,哪怕一面,哪怕是对立面的敌人也好.

      他就一直坐在那,已经黄昏了,夕阳的余辉染红了天角,天光海色浑然相融,熠熠生辉,一只画眉鸟安安静静的站在刘丧的不远处,却不敢上前,另一只蹦来蹦去,没有一刻闲功夫.

      '叮叮'手机响了,刘丧拿起看了一眼平静的闪过一丝欣喜,但很快又消失不见,,随后便戴上帽子,站了起来,惊得画眉鸟'噗'的飞的老远,落在远处的树上,似乎有些不解,刘丧按着原路返回,刚走进树林的边缘,就又停下来,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地方,似乎要把它深深的烙在记忆,与时光里.

      或许,在某些时候,两个思念对方很久的少年,已经擦肩过,只是一个不敢认,一个不知道,而已.

      痴情的少年啊,忘了吧.[灿丧]痴情的少年啊,忘了吧.[灿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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